“我想我不需要猜测你真实的身份。”程奕鸣在距离他好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。祁雪纯承认自己对这句话动心了。

对方算是她的线人之一，不担心视频会外传。严妍此刻的美，应该被程奕鸣看到。

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谁也无暇顾及站在旁边的严妍，管家从她身边跑过时，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胳膊：“发生什么事，管家？”

“严姐你别取笑我了，”朱莉连声告饶，“只要你肯回来，我继续给你当助理。”严妍立即睁大双眼。

这时，房子的大门又打开，保姆走出来扔了一袋东西，然后接着回去继续睡了。摇头：“她活得并不好，身上伤痕累累，后脑勺受过重击，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，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
莉莉愣了愣，“哎，你们等等，你们……”也罢，一个名字而已，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。